近期写了几篇性方面的文章,被很多人不理解,但是得到的支持和理解却更多,可以说,比不理解的多不止多少倍。讲实话,被拍砖拍的多了,我也非常觉得有压力,正是支持的队伍非常大,才给我极大的勇气和动力。
前几天有个读者和我说,“中国人在性方面真他妈奇葩,保守的吓人,开放的更他妈的吓人。”
可不是咋地,有那么一些人在对待一些事物上总是喜欢走极端。为什么不能正常地、理性的对待人生中的问题呢,尤其是性问题。
记得很小的时候看过一本小说,由于时间特别长了,已经完全不记得小说的名字和情节,只记得里面有个关于性爱技巧的描写叫做“冰火两重天”。
何谓“冰火两重天”?如果把性的派系分为保守派和开放派两派的话(中立的不在我的讨论范围),就是保守的处在冰点,他(她)们不能看到或者听到一点点关于性方面的风吹草动,哪怕连一个“性”字眼都不行。而开放的处在火点,他(她)们随时准备着把心仪的异性放倒,不分场合来上一场“交战”。
个人觉得,我国人在性问题上就基本可以归类为“冰火两重天”。保守派,保守的要死,开放派,又开放的吓人。
中国人对于性的态度,不是现在才有的,也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这是一个长期的积累和演变的过程。但是,在这样的大环境下,生活中我却见到过很多性开放的人。
本文下面涉及的一些关于性话题的记录是原来曾经我亲身经历的,也有从别人口中听说的,或许,那些场景此时此刻在某个人身上正在发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可以说明性问题在我国人心中的状态,现在拿来依然有非常大的意义,总比那些根本没有调查却说是调查报告,胡编乱造的数据有实际意义。又况且,这记录中牵涉到的人,很多人都失散在了人海里,没有联系了,有的或许都已经不在人世了也未可知。
进京之初,人生地不熟,连一棵可以依靠的树都没有,每天四处奔波找工作,可以说是非常辛苦的,心里也每天非常的焦虑。就在我第八天又出门找工作的时候,通过刚刚相处了八天的房东结识了一个北京的杨先生(化名),他在部队是一个大校,听说我刚刚进京八天,急需一份工作安定下来,就满口答应,大包大揽说两天内就可以让我上班。
我虽然在进京之前几乎从没出过河南,但是,毕竟在公安系统呆了两年多,不仅有极高的警惕性,更是对各种犯罪心知肚明,我一面谢他,请他费心,一面问他,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前期工作。我心里知道,他无非为两样,一个是色(十五年前我还有,捂脸)一个是财。杨先生说什么都不用我做,就在家里(租居的一个小房子)等着,明天他会派人来接我。
我知道天上一般不会掉馅饼,如果碰巧哪一天掉了,一定是哪里刚刚刮过龙卷风。
到了晚上,我的手机提示有新信息,我一看是杨先生发来的,他问我睡了没有。我没有回复他,关了手机看会书就睡了。第二天早上,我打开手机看到杨先生的三条新信息,一条是夜里十点多一点,一条是深夜十二点,第三条是凌晨两点半。三条内容一条比一条暧昧,一条比一条露骨。最后一条的内容是:孟,做我的女人吧,不用工作保证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在北京没有任何人敢动(欺负)你。
我删除了杨先生的四条信息,起床后转三次公交车去河南大厦找老乡玩了。这件事却留给我很深的印象。当时,我想,北京人在追求女人方面都这么直接吗?
我租住的那个小院其实并不小,房主将原本很大的院子在中间起了两层楼,都是一间一间隔开的独立的小房间,专门出租给我们这种没经济能力的北漂者居住。
一楼靠近楼梯口那间房子里住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娟子(化名),听房东阿姨说娟子就在不远的一个酒店里当服务员。
第一次知道娟子在性方面很随便是因为房东阿姨正在从房间里往外扔她的东西,说是不让她住了,给多少钱都不让她住了。
我问房东阿姨是怎么回事,阿姨告诉说娟子往家带男人。
我说她一个小姑娘带男朋友回来不是很正常吗,阿姨说她三天换了两个男人。
晚上,我已经睡下了,听见娟子哭着向阿姨请求让她再住几天,等找到房子了就搬走。
天寒地冻的,阿姨又动了恻隐之心,就又给她钥匙打开门让她继续住了。
第二次发现,娟子不仅性方面很随便,真的很让正常的人看不惯,她有一天夜里竟然带了两个男人回租住的小屋。
第二天当然是被房东阿姨给赶出去了。
这个娟子虽然我们从没接触过,我也不了解她有怎么样的出身和成长经历,在性方面真的是太随意了。这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被我记录进了《北漂日记》中。
关于性,我一直认为是个人的事情,是两情相悦的事情,和任何人都扯不上关系,而在一次工作出差中遇到的一个人,却让我第一次明白了,人间还有“拉皮条”这样的人。
那是我刚进国家大媒体不久,有次和两个美女同事一起去山西出差,一个带着大金链子的矿主王老板(化名)看上了我的同事年轻漂亮的小李(化名),想要包养小李。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亲自告诉小李自己的想法,却来找我(难道我长了一张拉皮条的脸吗),他要我和小李说,看小李是否同意。他一年给小李十万块钱零花,外加租一套两居室公寓,各种费用他全包,另外,只要小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他。他还向我承诺,不管小李答不答应,只要我问了,就不会亏待我(我就这么容易出卖同事吗,怒火中烧)。
平时自以为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我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不知道如何处理。但是,我又确实想知道小李是怎么想的,就在夜里睡前(虽然地方上给我们安排的是豪华酒店,每人一间房,我们俩都是睡在一个房间里)我开玩笑般问小李,王老板要一年十万包养你,你愿不愿意。
小李倒是没有恼我,也没生气,而是故作恶毒地表情质问我,什么时候成了拉皮条的啦。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拉皮条这个词,虽然我以往看了不少的书,却从来不知道世上竟然还有这种职业。
当天夜里,小李给我恶补了不少拉皮条的故事,我俩闹腾到近四点才睡。
睡前,我不死心,问她会不会接受王老板。小李说,别说十万,50万姑奶奶也不会接受他,看到他会做噩梦。
得到了小李确切又肯定的答复,我很安稳的睡了。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性方面却是如此。
那个王老板看我一直没有给他任何答复,而且也根本没有要给他答复的意思,就转而将目标转移到了三个人中总是落单的H身上。
我后来听说,H当即就接受了王老板,让王老板给她在北京先是租房子,后来买了房子。我最后一次见到H是五年前,据她说,早就和王老板断了,现在的男朋友是一名“动物爱好者”。我不太理解什么是“动物爱好者”是个什么职业,由于我和H完全没有和小李关系亲密,也就不好厚着脸皮打听人家的隐私了。
我自己创办杂志时更是结识了形形色色的人。在杂志运作的两年半时间,我遇到了在性方面可以说非常奇葩的多个男男女女。
那一年我被邀请去南方某市出席一个活动,一起从北京同行的还有央视、央广的各两个人,法晚、消协报的各一个人,另外还有四个小媒体和两个网络媒体的六个人,一行13人,基本可以算是浩浩荡荡了。
我觉得像我这样的自办杂志社能和这么多国家大媒体的人一起出席活动实在是太有意义了,一定能学到不少东西。所以,整个路程,我都非常殷勤地为各媒体大神们服务,以期能获得他们的青睐,多少传授一些我媒体方面的经验。
说起来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飞机落地,一个网络媒体的人L就问接机的人,用的什么车来接。当得知是奥迪车时,“嗯”了一身算是满意。
在去往酒店的路上,一个小媒体的女人W和我还有另外一个人同乘一辆车,这个装扮入时的女人W问司机住是怎么安排的,说她有严重的失眠病,不能和任何人同住一间房。在得到司机的肯定回答是每个人一间房,而且是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大房时,W一脸满意的笑容。
奇葩的事情出在晚上。晚宴邀请方为了方便就设在了住宿的酒店三层餐饮部。大家稍微洗漱一番就入席了。席间我见识到了这些媒体人的真实一面。
央视的一个女副主任喝了几杯白酒后开始嚷嚷着要喝红酒,央广的一个年龄稍大的男人也符合要喝红酒,其他人也有附和的。两个小时后,基本上端杯的都醉了或者半醉了。L说他需要洗洗,很舒服的那种洗,问接待的人有没有高档一点的洗浴城之类的地方。W说,她要做按摩,否则夜里会整夜失眠,问接待方有没有高端的美容院,她要去按摩。
酒宴散了后,我和另外一个网媒的女孩Q一起在我的房间里睡了。第二天吃早餐时我们俩才知道,L在洗浴中心嫖娼因不满意小姐的服务而打了小姐一巴掌,小姐不愿意和解,无论邀请方怎么协调,还是给抓进了当地的派出所。W去按摩的时候,光化妆品就拿了近一万块钱的,都让接待方结账,接待的人不肯结账,说会超出预算太多,因为如果给她结了帐,我们所有从北京同行的人都要有一套(这是我人生中遇到的最公平的一件事),否则面子上不好看,导致W气急败坏,当即表示她不出席活动了,要给她订最快一班飞机的机票她要马上走。
而更奇怪的是,W说要走时,还带走了另外一个媒体一个男的,据同行的一个人说,他们俩在飞机上就开始眉来眼去,互送秋波了。说不定,不久的将来会请大家伙喝喜酒的。
这次事件也被我写进了《北漂日记》,将来时机成熟了,我会考虑出版。
我见过的性方面最开放的人要数N先生和M女士,他们是一对夫妻。
因为杂志发行工作,我在2006年末认识他们,初见之下,觉得这实在是一对非常般配的恩爱夫妻。
他们从进我的办公室就一直手挽着手,肩并着肩,男士帮女士拿着皮包。当时真是给我留下了非常深的印象。
后来,工作中接触的多了,彼此之间了解的多了,我们的关系也从工作关系深入为生活中的朋友关系。我偶尔有闲时间,会被他们夫妻邀请去他们家吃饭,他们会夫妻双双各自做出拿手的好菜招待我。
一天夜里,我难得地睡得早,被电话吵醒,是M女士打来的。她在电话中向我哭诉N先生出轨了,还说不介意她也在外面找一个。
我听了当时有那么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以为她是夫妻吵架开玩笑。
后来发现是真的。
N先生不知道是何时转变的,竟然向M女士提出他要和一个刚认识的人换妻这样的事。
M女士开始是不肯的,后来在N先生的耐心劝说下,最终接受了。
他们还加入了什么“换偶”俱乐部(据传后来被有关部门在专项行动中打掉了),夫妻两个人还是出双入对,手挽手肩并肩,令人羡慕记得的一对恩爱夫妻。
这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我的杂志社停刊后,就再没联系过,不知道现在他们身居何处,人在何方,一切都还好吗?!
我独有写作的天赋是值得骄傲的。这天赋包括我对事物的敏感、及时记录的好习惯和很多年来从不间断的坚持。
由于才疏学浅,二十多年前刚刚步入社会的时候,就有Z氏说我“志大才疏”。虽然他并无贬义,更无恶意,还是在我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痕,直到今天,都激励着我。
在性学方面我可以说是连皮毛都没有学到一点的门外汉,近期所写文均为自己对性的一些认识和观点、观念,并不敢以“性学文章”自我定位。
我这个人,虽然有点过于耿直,过于善良,过于循规蹈矩,但是,思想却是从来都没有保守过,更没有停下过思索,不仅仅是没有停下过,我自以为我的思想是每天都在以光速飞翔。
从事的职业比较多而杂,结识的人也就各行各业,形形色色。以至于在我的手机通讯录里最多是时候存了3012人之多,名片夹就有厚厚的十几大本,一本按照一千个人计算,也有上万张名片了。
在这些人里,百分之九九点九九的人都是一面之缘的人,剩下的百分之一中的百分之八十都是泛泛之交,再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中的百分之八十属于普通朋友,然后才是好友,更近一点的好友,最后才是知己。
有个关系不错的人曾经以开玩笑的口吻对我说,以后不能和你说任何话了,不然,会被你写进书里(后来,她真的再没联系过我)。
人与人之间是讲究缘分的,我无法保证我的作品中会不会出现你的生活中的点滴或者重要事件,我只能请你用平常的心态对待我的文字,对待自己的过去。
天有阴晴,人分男女。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和接触,无论是工作方面还是生活方面,总会不可避免的遇到性问题。在形形色色的人中,发生各种各样性事实在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国人对性的态度正在逐步转变,走出保守是早晚的事情,而如果保守之后是吓人的开放,我个人以为也是不可取的。
今天我在病中写下这篇小文,除了保证我不是盲目的以外,还能保证我不是矫情,更没有恶意,如果能引起公众的注意那于我的写作而言当然是一大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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